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Site Manager
白马酒店 - 第二十一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一)
  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度过接下来的几天,我现在看来,就像毫无形状,令人困惑的万花筒,金乔被送到一家私人疗养院,我只在探病时间才能见到她。
  我想,她自己的医生一定会坚持他对这整件事的看法,他一定不了解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诊断很清楚——感冒所引起的支气管炎,只不过还有一些稍微不大正常的症状。可是他说,“这件事常常有,没有哪个病例是很‘典型’的,而且有些人确实对抗生素没反应。”
  当然,他说得没错,金乔是得了支气管肺炎。她的病也没什么特别神秘的地方,只是她突然之间染上了这种病,而且病得非常严重。
  我跟“家庭科”的心理学家见过一次面,他是个像知更鸟一样的奇怪的人,一会儿站,一会儿坐,厚镜片后面的眼睛也眨个不停。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其中有一半在我看来都没什么意义,可是他一定有他的道理,因为他煞有介事地对我的答案点头。他完全不肯作任何承诺,也许他这么做很聪明。偶尔,他也发表一点他的行话。我想,他对金乔试过好几种催眠术,可是谁也不肯多告诉我什么。也许是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好告诉我。
  我避开了自己的朋友,但是却觉得实在忍受不住寂寞。最后,在极端失望下,我打电话到花店给芭比,问她愿不愿意出来跟我吃顿饭,她表示愿意。
  我带她到“幻想园”去,芭比像小孩子一样快乐地闲聊着,我发觉有她作伴让人感到很舒畅。可是我请她出来,并不只是为了觉得安心舒畅。吃完一顿可口的饭,她放松了心情之后,我开始小心地探她的口风。我觉得芭比可能知道一点事,但是她自己却不十分明白。我问她记不记得我的朋友金乔,芭比说:“当然记得。”一边张着她的蓝色大眼睛,问我金乔的近况如何。
  “她病得很重。”我说。
  “真可怜。”芭比尽可能露出关心的样子。
  “她惹上了一件事,”我说:“我想她曾经请教过你的意见,是什么‘白马’的事,让她花了不少钱。”
  “喔!”芭比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原来那个人是‘你’!”
  有一会儿,我不了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想到,芭比一定以为我是有个病弱的太太,妨害了金乔快乐的那个男人。她对我吐露我们的爱情生活感到非常兴奋,所以我提到“白马”时,她也没有太警觉。她兴奋地地问道:“有没有效?”
  “有点不对劲,”我说:“狗死了。”
  “什么狗?”芭比茫然地问。
  我发现芭比对单音节的字都比较有反应。
  “那件事似乎对金乔有点反作用,你以前有没有听过这种事?”
  她没听说过。
  “当然,”我说:“她们在马区狄平村‘白马’所做的事,你也知道吧,对不对?”
  “我不知道‘白马’在什么地方,反正在乡下就是了。”
  “我从金乔嘴里,听不出她们到底做些什么……”
  我小心地等待着。
  “光波,对不对?”芭比含糊地说:“反正是那种事。从外星球来的,”她又说:“跟俄国人一样!”
  我想芭比一定是在运用她有限的想像力。
  “差不多,”我同意道:“可是一定很危险,我是说,金乔病得那么严重。”
  “可是应该是你太太会生病死掉,不是吗?”
  “对,”我默认了金乔和芭比所派给我的角色,“可是事情好像不大对劲——起了反作用。”

  “你是说——”芭比尽力动了动脑筋,“就像麻电的感觉一样?”
  “对极了,”我说:“就是那样,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这种事?”
  “喔,不大一样——”
  “那是怎么样吧?”
  “喔,我是说如果有人事后不付钱,我就知道有一个这样的人,”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恐惧,“被杀死在铁轨上——是从月台上掉到火车前面。”
  “也许只是意外。”
  “不,不,”芭比震惊地说:“就是‘她们’害的!”
  我又在芭比杯子里倒了些香槟。我觉得,只要能从她那个称为脑子的东西里把零零星星的事实拉扯出来,也许会对我有所帮助。也听说过一件事,也吸收了大概其中的一半,混淆在一起,不过别人对她所说的话都不大在意,因为那
  “只是芭比说”。
  令我着急的是,我不知道该问她些什么。万一我说错了话,她会马上警觉地闭上嘴,什么都不肯再告诉我。
  我说:“我太太身体还是很弱,不过好像没有再变坏了。”
  “那真糟。”芭比啜着香槟,同情地说。
  “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芭比似乎也不知道。
  “你知道,是金乔——‘我’可没有安排任何事。我能跟什么人联络吗?”
  “伯明罕有个地方可以。”芭比用怀疑的口气说。
  “那没用,”我说:“你没有朋友知道该怎么做吗?”
  “艾琳·布兰登也许知道——不过我也没把握。”
  她意外地提到艾琳·布兰登,让我感到相当惊讶。我问她艾琳·布兰登是谁。
  “她实在很不引人注意,”芭比说:“头发烫得死板板的,‘从来’都不穿高跟鞋。”又说:“我跟她以前是同学——可是她那时候就很不吸引人。她的地理成绩好的不得了。”
  “她跟‘白马’有什么关系?”
  “也不是真的有关系,只是她想到有那种可能,所以就把那个停掉了。”
  “把什么停掉?”我困惑地问。
  “她在C·R·C·的工作。”
  “C·R·C·是什么”
  “我也不大清楚,他们就只是说C·R·C·大概是调查顾客反应什么的,只是一家小公司。”
  “艾琳·布兰登替他们做过事?做些什么事?”
  “只是到处问人家用什么牌子牙膏,哪一种肥皂什么的,真是无聊透了。我是说,谁会关心那些事!”
  “当然是C·R·C·了,”我觉得有点兴奋。
  高曼神父遇害那晚上,就是去见一个替这种机构做事的女人。还有——对了,金乔也被那种人拜访过。
  这当中一定有什么关系。
  “她为什么要辞职?是因为做得厌烦了?”
  “我想不是,那个公司的薪水很高。可是她觉得——事情并不像外表那么单纯。”
  “她觉得那家公司也许跟‘白马’有某种关系,对不对?”
  “我也不大清楚,大概差不多吧。反正她现在在吐敦汉路上一家咖啡店上班就是了。”
  “告诉我地址。”
  “她一点都不适合你。”
  “我可不想跟她做爱,”我粗暴地说:“我是想知道她以前做事那家公司的一点资料,因为我也有兴趣参加。”
  “噢,我懂了。”芭比对我的解释很满意。
  既然不能再从她那儿打听到什么事,我们就喝完香槟。我送她回家,谢谢她让我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二)
  第二天早上,我想打电话找李俊,结果没找到他。不过我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找到了吉姆·柯立根。
  “你上次带来看我的那个小心理医生怎么了?他怎么说金乔?”
  “说了一大套,不过我觉得他真的有点困惑。你知道,人总免不了会得肺炎,也没什么神秘的嘛。”
  “不错,”我说:“我们就知道那张名单上有几个人是死于支气管炎、肠胃炎、脑瘤、癫痫,或者其他经过医生证明的病。”
  “我了解你的感觉,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她的病更严重了,对不对?”我问。
  “这——是的……”
  “我们一定要采取行动。”
  “譬如说?”
  “我想到一、两个方法,譬如到马区狄平村去抓塞莎·格雷,威胁她把咒语倒过来。”
  “嗯——那也许有用。”
  “或者——我也可以去找威纳博——”
  柯立根尖声说:“威纳博?可是他根本是局外人,他是个残废,怎么可能扯上什么关系?”
  “我不相信,我说不定会去扯下他腿上那条毯子,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能走路了!”
  “我们全都查过了——”
  “对了,我在马区狄平村碰到那个药店老板奥斯本,我不妨把他的想法告诉你。”
  于是我简要地说出奥斯本的看法。
  “那家伙想得快发疯了,”柯立根说:“他那种人一定要自己做的事一点都没错。”
  “可是柯立根,告诉我,他说得有没有可能是真的?有可能,对不对?”
  过了一会儿,柯立根缓缓地说:
  “不错,我承认有可能……可是一定有好几个人知情,而且必须花很大的代价要他们保密。”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他的钞票滚滚而来,不是吗?李俊有没有查出来,他是怎么赚来那么多钱的?”
  “不,还没有……我必须承认,那家伙的确有点不对劲,有点不大好的往事。要查出他所有钱的来源,恐怕要好几年的功夫。我相信国税局已经注意威纳博好一段时间了,可是他很精明。你觉得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这场戏的主角?”
  “对,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计划的。”
  “也许吧,他的确像是有那种头脑的人。可是他总不至于残忍到亲手杀死高曼神父吧!”
  “不一定,如果万不得已,他也可能亲自动手。也许他一定要在高曼神父把从那个女人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别人之前,就除掉高曼神父。而且——”
  我忽然住口。
  “喂——你还在吧?”
  “在,我刚想到……”
  “想到什么?”
  “我还没想清楚……只是想到要获得真正的安全只有一个办法。总之,我该走了,我在一家咖啡店跟人有约。”
  “我不知道你已经在查尔斯的咖啡店了。”
  “不,老实说,是在吐敦汉宫路。”
  我挂断电话,看看表。
  我正要开门时,电话又响了。
  我迟疑着,百分之九十,一定是柯立根又打电话来,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可是我现在并不想跟他谈。
  电话又烦人地响个不停。
  当然,也可能是医院打来的——金乔——
  我不能冒险不接她的电话,于是我不耐烦地大步走过去,用力拿起听筒。
  “喂?”
  “是你吗?马克”
  “是,你是哪位?”
  “当然是我,”那个声责备道:“听着,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噢,是你啊,”我认出奥立佛太太的声音:“我现在急着赶出去,回来再打电话给你。”
  “不行,”奥立佛太太坚决地说:“你现在就得听我说,事情非常重要。”
  “好吧,那你就快点,我有个约会。”
  “呸!”奥立佛太太说:“约会迟到没什么关系,每个人都一样,对方反而会更看重你。”
  “不,我真的——”
  “听着,马克,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我可以保证!”
  我尽力忍住不耐,看看表,说:
  “什么事?”
  “我家的密莉得了扁桃腺炎,很不舒服,要到乡下——她姊姊家去——”
  我咬咬牙。
  “我觉得很遗憾,可是我真的——”
  “听着,我还没开始说呢。我刚才说到哪儿?喔,对了,密莉要到乡下去,所以我就打电话给那个——叫什么名字的佣工介绍所——好像是——”
  “我真的该——”
  “问他们能不能派人来?他们说现在没办法——其实他们每次都这么说——不过答应尽量想办法——”
  我从来没发觉奥立佛太太这么疯狂过。
  “——结果,今天早上新的佣人来了,你猜她是谁?”
  “我想不出来,你听我说——”
  “是个叫爱迪斯·冰斯的女人——名字很有意思,对不对?——你也认识她。”
  “不,我不认识,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可是你真的认识她,而且不久以前还见过她。她在你教母海吉斯—杜博那儿做过事。”
  “噢!”
  “对,你去你教母家拿画的时候,她见过你。”
  “好吧,这样很好,我想你能雇到她真是幸运。我相信她一定很可靠,敏姑也这么说过。可是说真的,现在我——”
  “再等一下好不好?我还没有说到重点呢。她跟我聊了很多有关海吉斯—杜博夫人的事,还有她最后病死的情形,最后她说出来了。”
  “说出来什么?”
  “一件引起我注意的事。她说:‘可怜的太太,受了那么多苦。她脑子里那个东西害了她,以前她身体一直很好。看她在疗养院里,一头美丽浓厚的白头发全都掉在枕头上,真是可惜,就那样一把一把地掉下来!’于是,马克,我就想到我那个朋友玛丽·德拉芳丹,她也一直掉头发!还有你说在查尔斯一家咖啡店看到跟人打架的那个女孩,也是一把被人抓下很多头发。其实头发牢得很,没那么容易就掉下来,马克,你试着拔你的头发看看,一点点就好,连根拔掉!试一下!你会发现像她们那么容易掉头发是很不自然的现象。那一定是一种很特别的病——一定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我抓紧听筒,头开始有点发晕。有些片段得来的消息,这时都拼凑在一起。罗妲和狗一起在草地上——我在纽约一本医学杂志上看到过一篇文章——当然……当然!
  我忽然意识到奥立佛太太仍然在高兴地大言不惭。
  “上帝保佑你,”我说:“你真了不起!”
  我用力挂断电话,然后又拿起来,另外拔了一个号码。这次,很幸运地直接找到李俊。
  “告诉我,”我说:“金乔的头发是不是一把一把地连根一起脱落?”
  “这——我想是的,大概是发高烧的关系。”
  “跟发烧有个屁关系,”我说:“金乔所得的病,也是那些人所得的病,根本就是铊中毒。老天保佑,也许我们还来得及……”
或许您还会喜欢:
安德的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2
摘要:“我用他的眼睛来观察,用他的耳朵来聆听,我告诉你他是独特的,至少他非常接近于我们要找的人。”“这话你已经对他的哥哥说过。”“由于某些原因,他哥哥已经被测试过不符合需要,但这和他的能力无关。”“他的姐姐也是这样,我很怀疑他会不会也是这样,他的性格太过柔弱,很容易屈服于别人的意愿。”“但不会是对他的敌人。”“那么我们怎么做?将他无时不刻的置于敌人之中?”“我们没有选择。”“我想你喜欢这孩子。 [点击阅读]
梦的解析
作者:佚名
章节:72 人气:2
摘要:我尝试在本书中描述“梦的解析”;相信在这么做的时候,我并没有超越神经病理学的范围。因为心理学上的探讨显示梦是许多病态心理现象的第一种;它如歇斯底里性恐惧、强迫性思想、妄想亦是属于此现象,并且因为实际的理由,很为医生们所看重。由后遗症看来,梦并没有实际上的重要性;不过由它成为一种范例的理论价值来看,其重要性却相对地增加不少。 [点击阅读]
癌症楼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2
摘要:肖韦宏瑞典皇家学院将1970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从而使前苏联与西方之间继“帕斯捷尔纳克事件”之后又一次出现了冷战的局面。从那时以来,索尔仁尼琴也由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变为“流亡作家”,其创作活动变得更为复杂,更为引人注目。索尔仁尼琴于1918年12月11日生于北高加索的基斯洛沃茨克市。父亲曾在沙俄军队中供职,战死在德国;母亲系中学教员。 [点击阅读]
五十度灰英文版
作者:佚名
章节:67 人气:2
摘要:E L James is a TV executive, wife, and mother of two, based in West London. Since early childhood, she dreamt of writing stories that readers would fall in love with, but put those dreams on hold to focus on her family and her career. She finally plucked up the courage to put pen to paper with her first novel, Fifty Shades of Grey. [点击阅读]
儿子与情人
作者:佚名
章节:134 人气:2
摘要:戴维。赫伯特。劳伦斯是二十世纪杰出的英国小说家,被称为“英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劳伦斯于1885年9月11日诞生在诺丁汉郡伊斯特伍德矿区一个矿工家庭。做矿工的父亲因贫困而粗暴、酗酒,与当过教师的母亲感情日渐冷淡。母亲对儿子的畸型的爱,使劳伦斯长期依赖母亲而难以形成独立的人格和健全的性爱能力。直到1910年11月,母亲病逝后,劳伦斯才挣扎着走出畸形母爱的怪圈。 [点击阅读]
布登勃洛克一家
作者:佚名
章节:98 人气:2
摘要:(上)在!”9世纪30年代中期到40年代中期德国北部的商业城市吕贝克。这一家人的老一代祖父老约翰·布登洛克,年轻的时候正值反对拿破仑的战争,靠为普鲁士军队供应粮食发了财。他建立了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公司,此外,他还拥有许多粮栈、轮船和地产,儿子小约翰又获得了尼德兰政府赠予的参议员荣誉头衔,因而他和他的一家在吕贝克享有很高的声望。这一家人最近在孟街买下了一所大邸宅,布置得既富丽又典雅。 [点击阅读]
黄色房间的秘密
作者:佚名
章节:87 人气:2
摘要:第一章疑云(1)陈述约瑟夫?胡乐塔贝耶的这段奇妙经历时,我的心情一直都很激动。时至今日,他还在坚决反对我讲出这段仍然留有谜团的不可思议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确实可以称为过去十五年中最为奇妙的悬疑故事。如果不是著名的斯坦森教授最近在晚间杂志《荣誉军团》的一篇文章中提议,我甚至认为大家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著名的黄色房间案件的全部事实了。 [点击阅读]
冰与火之歌4
作者:佚名
章节:86 人气:2
摘要:Chapter1序章“龙。”莫兰德边说,边从地上抓起一只干瘪的苹果,在双手之间丢来丢去。“扔啊。”外号“斯芬克斯”的拉蕾萨催促。他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上弓弦。“我想看龙。”鲁尼在他们当中年纪最小,又矮又胖,尚有两岁才成年。“哪怕一眼都好。”我想萝希搂着我睡觉,佩特心想。 [点击阅读]
基督山伯爵
作者:佚名
章节:130 人气:2
摘要:大仲马(1802-1870),法国十九世纪积极浪漫主义作家,杰出的通俗小说家。其祖父是侯爵德·拉·巴那特里,与黑奴结合生下其父,名亚历山大,受洗时用母姓仲马。大仲马三岁时父亲病故,二十岁只身闯荡巴黎,曾当过公爵的书记员、国民自卫军指挥官。拿破仑三世发动政变,他因为拥护共和而流亡。大仲马终生信守共和政见,一贯反对君主专政,憎恨复辟王朝,不满七月王朝,反对第二帝国。 [点击阅读]
大西洋底来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0 人气:2
摘要:阴云密布,狂风怒号,滔天的大浪冲击着海岸。海草、杂鱼、各种水生物被涌上海滩,在狂风中飘滚、颤动。一道嶙峋的峭壁在海边耸起,俯视着无边无际的滔滔大洋。一条破木船搁浅在岸边,孤零零地忍受着风浪的抽打。船上写着几行日文。孤船的旁边,一条被海浪选到沙滩上的小鲨鱼,发出刺耳的哀叫。在任暴的风浪里,野生的海带漂忽不走,有些在海浪里起伏深沉,有些被刮到海滩上,任凭酷热的蒸腾。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