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伯特伦旅馆之谜 - 第十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埃格顿、福布斯和威尔巴勒公司的办公室位于布卢姆斯伯里——众多还没发生多大变化的雄伟壮观、高贵威严的广场之一。他们的铜牌恰如其分地锈蚀得难以辨清上面写的是什么。这家公司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英格兰的土地贵族中有相当比例的人是他们的客户。公司里再也没有福布斯家族,也没有威尔伯拉夫家族,而有了阿特金斯父子俩,一个威尔士人劳埃德和一个苏格兰人麦卡利斯特。然而,还有一个叫埃格顿的,是最初的埃格顿的后裔。这个埃格顿现在五十二岁,他的顾问对象中有几家在他们各自的年代曾分别受他的祖父、叔父和他的父亲的顾问。
  此时,在二楼的办公室里,他正坐在一张大红木办公桌后,言辞恳切而语气坚决地与一个满脸沮丧的客户交谈。理查德·埃格顿是个英俊的男人,身材高大,头发乌黑,但两鬓已渐灰白,一双灰眼睛显得精明强干。他的建议总是不安的忠告,但他说话从不拐弯抹角。
  “坦白地说,你井没有好的借口,弗雷迪,”他在说,“因为你写了那些信。”
  “你不认为……”弗雷迪沮丧地嘟哝着说。
  “不,”埃格顿说,“惟一的希望是庭外解决。如果审判,你甚至可能会受到刑事指控。”
  “哦,看你,理查德,这未免有点太过分了吧?”
  埃格顿的桌上响起一阵轻微的长短适中的嗡嗡声。他皱着眉头拿起电话话筒。
  “我想我说过,我不想被人打扰。”
  电话另一端的人轻轻说了点什么。埃格顿说:“噢。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请她稍等。”
  他放下话筒,再次转向他那满脸忧伤的客户。
  “要知道,弗雷迪,”他说,“我了解法律而你不了解。你正处于严重的困境之中。我会尽最大努力让你摆脱出来,但那要花你一些钱。我想少于一万两千块钱他们可能不会干。”
  “一万两千块!”可怜的弗雷迪惊呆了,“哦,天哪!我没那么多,理查德。”
  “嗯,那你就得设法筹集。总是有办法的。如果她愿意以一万两千块解决,那你还是很幸运的;如果想打这场官司,你花的钱会多得多。”
  “你们这些律师!”弗雷迪说,“鲨鱼,你们都是!”
  他站起来。“那么,”他说,“尽你他妈的最大努力帮我吧,理查德老伙计。”
  他走了,悲哀地摇着头。理查德·埃格顿把弗雷迪和他的事从脑海里抛开,思考着他的下一个客户。他轻轻地自言自语道:“尊敬的埃尔韦拉·布莱克小姐。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他拿起话筒,“弗雷迪阁下已经走了,请把布莱克小姐带来。”
  等待的时候,他在案头记事簿上进行着简单的运算。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她肯定是十五岁?十七岁?也许更大。时间过得真快。“科尼斯顿的女儿,”他想道,“也是贝斯的女儿。不知道她长得像两人中的哪一个?”
  门开了,秘书告知埃尔韦拉·布莱克小姐来到,那姑娘就走进了房间。埃格顿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了上去。从表面上看,他想,她跟父母谁都不像。高挑的身材,自皙的皮肤,淡黄色的头发——有贝斯的肤色但没有贝斯的活力,浑身带着一股旧式的气息。可那也很难确定,因为此时她穿的可是时髦的镶边紧身衣。
  “哎呀,”他一边与她握手一边说,“真是让人惊喜。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十一岁。来,坐这边。”他拉过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来。
  “我想,”埃尔韦拉有点迟疑地说。“我应该先写信。写信约个时间。可是我是突然地作出决定的,因为我在伦敦,这好像是个机会。”
  “你在伦敦干什么?”
  “看我的牙。”
  “牙齿真是令人讨厌的东西,”埃格顿说,“从摇篮到坟墓一直给我们带来麻烦。但是我还是为这牙齿而感激,因为这使我有机会见你一面。让我想想,你在意大利呆过,是吗,在一个现在很多女孩子都去的地方完成你的教育?”

  “对,”埃尔韦拉说,“在康特莎·马蒂内利。可是我已经永远地离开那儿了。我现在住在肯特的梅尔福兹家,直到我决定是否有我想干的工作。”
  “嗯,我希望你能找点令人满意的事情干干。你没考虑上大学之类的事情?”
  “没有,”埃尔韦拉说,“我觉得我不够聪明。”她停了停,又接着说,“我想要是我的确想干的话,不管是什么您都会同意的?”
  埃格顿锐利的眼光一下子集中了。
  “我是你的监护人之一,也是你父亲遗嘱的一个受托人,是的,”他说,“因此,你绝对有理由在任何时候来找我。”
  埃尔韦拉礼貌地说声“谢谢您”。埃格顿问道:
  “有什么事使你不安吗?”
  “没有。其实没什么。可是你看,我什么都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任何事情。一般人又不好意思老是发问。”
  他关心地看着她。
  “你指的是关于你自己的事情?”
  “对,”埃尔韦拉说,“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德里克叔叔……”她犹豫了。
  “你指的是德里克·勒斯科姆?”
  “对。我一直叫他叔叔。”
  “我明白了。”
  “他心肠很好,”埃尔韦拉说,“可他不是那种把什么都告诉你的那种人。他只是安排事情,而且看上去有点担心,怕我可能会不喜欢它们。当然,他听取很多人的意见——我是说,女人——她们告诉他许多事情。像康特莎·马蒂内利。他安排我去学校或进修礼仪的地方。”
  “他们没去过你想去的地方?”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们都非常令人满意。我是说,他们或多或少去过别人都去的地方。”
  “我明白了。”
  “可是,我对自己却一无所知。我是说,我有什么样的钱,有多少,如果我想处理的话我能怎么处理这笔钱。”
  “实际上,”埃格顿笑眯眯地说,“你想谈论公事。是这样的吗?嗯,我想你说得很对。让我想想,你多大了?十六?十七?”
  “我快二十了。”
  “哦,天哪。我一点都不知道。”
  “要知道,”埃尔韦拉解释说,“我总觉得自己受着严密的保护。在某种意义上这很不错,但也会让人非常痛苦的。”
  “那是种已经过时的看法,”埃格顿同意道,“但我很清楚,它对德里克·勒斯科姆还是有吸引力的。”
  “他是个可爱的人,”埃尔韦拉说,“但不知怎么,很难与他严肃地交谈。”
  “是的,我能理解那可能是这样的。嗯,你对自己了解多少,埃尔韦拉?对你的家庭环境?”
  “我知道我父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去世,而我母亲在我两岁左右的时候离开他跟了别人,我一点都记不得她。我只记得我父亲。他很老,一条腿架在椅子上。他常常咒骂。我很怕他。他去世后我跟父亲的姑妈或表姐什么的生活在一起,直到她去世,那以后我就跟德里克叔叔和他姐姐住一块儿。然后她也去世了。我便去了意大利。德里克叔叔为我安排的。现在我和他的表亲梅尔福特一家住一起,他们为人热情善良,有两个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女儿。”
  “你在那里过得开心吗?”
  “我还不知道。我刚去那儿不久。他们都非常呆板。我真的想知道我有多少钱。”
  “这么说你真正想得到的是财务情况?”
  “对,”埃尔韦拉说,“我有些钱。是不是很多?”
  此时埃格顿严肃起来。
  “对,”他说,“你有一大笔钱。你父亲是个非常有钱的人。你是他的惟一后代。他去世后,头衔和不动产都归了一个堂弟。他不喜欢这个堂弟,所以他把所有的个人财产,数目相当可观,留给了他的女儿——给了你,埃尔韦拉。你是个非常富有的女人,或者说将会是,等你长到二十一岁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富有?”

  “不,”埃格顿说,“你现在就很有钱。但直到你长到二十一岁或者结婚,这些钱才能由你支配。在那之前,它们由你的受托人掌握。勒斯科姆,我,以及另外一个人。”他朝她笑笑,“我们可没侵吞这笔钱。它们还在那儿。实际上,通过投资我们已经将你的资产大大地增加了。”
  “我将会有多少钱?”
  “一到二十一岁或者一结婚,你就会继承一笔据粗略估计可能高达六七十万英磅的遗产。”
  “那可真不少。”埃尔韦拉说,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错,是很多。很可能就是因为钱数这么巨大,所以人们都不怎么跟你谈起它。”
  在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观察着她。非常有意思的姑娘,他想道。看上去是个清纯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大家闺秀,但她却不是那样。远不是那样。他略带嘲讽地笑了笑,说:
  “你觉得满意吗?”
  她突然冲他笑一笑。
  “应该的,不是吗?”
  “比赢得足球彩票要强得多。”他说。
  她点点头,但心思却不在这点上。然后她突然蹦出一个问题:
  “如果我死了,谁将得到它?”
  “就目前的情况看,那将归你的至亲所有。”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还不能立遗嘱,对吗?直到我长到二十一岁。别人是这么告诉我的。”
  “他们说得很对。”
  “那可真的让人心烦。如果我结了婚,又死了,我想我丈夫将得到这笔钱?”
  “对。”
  “要是我没结婚,我母亲将作为我的至亲而得到它。我真的好像没什么亲戚——我甚至不认识我母亲。她长得什么样?”
  “她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埃格顿简要地说,“人们都会这么说的。”
  “难道她不想见我吗?”
  “她可能已经见过你了……我觉得她很可能已经见过你了。但是因为她将自己的生活弄得——在某些方面一团糟,她可能认为让你在远离她的地方长大成人对你会好些。”
  “您是真的知道她是这样想的吗?”
  “不是。我对此什么都不知道。”
  埃尔韦拉站起来。
  “谢谢您,”她说,“您真好,告诉了我这么多。”
  “我想,也许以前就应该告诉你更多的情况。”埃格顿说。
  “不了解情况真是让人觉得惭愧,”埃尔韦拉说,“德里克叔叔肯定认为我还是个孩子。”
  “嗯,他自己已不是年轻人了。他和我,要知道,已经老迈年高了。你应该顾及到这一点,我们是从我们这个年纪的角度去看待问题的。”
  埃尔韦拉站着看了他一会儿。
  “可您并不认为我真的是个孩子,对吗?”她精明地说,然后又接着说道,“我想你对女孩子的了解要比德里克叔叔所了解的要多得多。他只是和她姐姐一起生活过。”然后,她伸出手来,非常可爱地说,“非常感谢您。希望我没打断您该做的重要工作。”便走了出去。
  埃格顿站在那儿看着她出去后又关上了的房门。他撮起嘴唇,吹了会儿口哨,摇摇头,然后重新坐下来,拿起支钢笔,若有所思地敲着办公桌。他把一些文件拉到跟前,接着又猛力推回去,拿起电话。
  “科德尔小姐,帮我接通勒斯科姆上校,好吗?先试试他的俱乐部。然后再试施罗普希尔的地址。”
  他放回话筒,再一次把这些文件拉到跟前,开始阅读,但他的注意力却不在他所干的事情上面。很快,蜂鸣器又响了。
  “勒斯科姆上校已经接通了,埃格顿先生。”
  “很好。把他接过来。你好,德里克。我是理查德·埃格顿。你怎么样?刚才有一个你认识的人前来拜访。你的受监护人。”
  “埃尔韦拉?”德里克·勒斯科姆非常惊讶地说。
  “对。”
  “可是为什么……究竟……她去你那儿是为了什么?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没有,我想不是的。相反,她看上去相当——嗯,高兴。她想知道所有关于她的经济地位的情况。”

  “我希望你没告诉她吧?”勒斯科姆上校警觉地说。
  “为什么不呢?这有什么可保密的?”
  “嗯,我总有这种感觉,让一个姑娘知道她将继承这么大的一笔钱有点不明智。”
  “我们不说,别人也会告诉她的。要知道,她应该有所准备。金钱就是责任。”
  “对,可她还远没长大。”
  “你很肯定吗?”
  “你是什么意思?她当然是个孩子。”
  “我不会这样形容她的。那男朋友是谁?”
  “你说什么?”
  “我说那男朋友是谁?她马上就会有男朋友,对吗?”
  “肯定没有。没这样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实际上她没说任何这样的话。但是要知道,我有些经验。我想你会发现是有一个男朋友的。”
  “嗯,我能向你保证,你是大错特错。我是说,她是非常小心周到地给抚养大的,她上过非常严格的学校,她还去意大利上过一个挑选条件极为严格的仪表进修学校。要是有任何这一类的事情发生,我应该会知道的。我想她遇上过一两个风趣的年轻小伙子,但肯定没有任何你所说的那种事情。”
  “嗯,我的诊断是一个男友——而且很可能是个不适合的。”
  “可是为什么,理查德,为什么?关于小姑娘,你都知道些什么?”
  “很多,”埃格顿冷淡地说,“去年我有三个客户,其中两个成为受法院保护的人,第三个设法威胁其父母让他们同意了一桩几乎肯定是灾难性的婚姻。现在的女孩子们再不像以前那样接受照顾了。目前这样的形势使得照顾她们非常困难——”
  “可是你尽管放心,埃尔韦拉一直受到非常小心周到的照顾。”
  “这种类型的年轻女人,她们的聪明机智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你注意着她点,德里克。调查一下她都干了些什么坏事。”
  “废话。她只是个可爱而单纯的小姑娘。”
  “对于可爱而单纯的小姑娘,你所不了解的情况可以灌一张慢转唱片!她母亲私奔造成丑闻——记得吗?——那时她还没现在的埃尔韦拉大。而老科尼斯顿呢,他是英格兰最臭名昭著的浪荡子之一。”
  “你让我不安,理查德。你让我非常不安。”
  “你还应该提高警惕。我不怎么喜欢的是她另外的问题。她为什么如此急切地想知道如果她死了,谁将继承她的钱财?”
  “你这样说真是奇怪,因为她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是吗?她的大脑为什么会想到早死?顺便说一下,她还向我问了她妈妈。”
  勒斯科姆上校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担心,他说:“我希望贝斯会与这姑娘接触。”
  “你跟她谈论过这个问题吗——我是指贝斯?”
  “嗯,是的……是的,谈论过。我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她。实际上,我们住在同一家旅馆里。我鼓动贝斯安排见见这姑娘。”
  “她怎么说的?”埃格顿好奇地问。
  “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大概还说,她是个危险人物,不宜让这姑娘知道。”
  “从某种角度看,我也觉得她是这样的人。”埃格顿说,“她与那个赛车手有点关系,对吗?”
  “我听过传闻。”
  “是的,我也听说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想可能是的。她可能是因为这而有那样的感觉。贝斯的朋友都是些胆大妄为之徒!可她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呃,德里克?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一直是她自己最危险的敌人。”德里克·勒斯科姆声音粗哑地说道。
  “非常漂亮的传统评价,”埃格顿说,“那好吧,很抱歉打扰你了,德里克,当心点暗地里的不良分子。别说没人告诉你。”
  他放下话筒,再一次把桌上的文件拉到自己跟前。这次他终于能够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所做的事情上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猫与鼠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君特-格拉斯在完成了第一部叙事性长篇小说《铁皮鼓》之后,我想写一本较为短小的书,即一部中篇小说。我之所以有意识地选择一种受到严格限制的体裁,是为了在接下去的一本书即长篇小说《狗年月》中重新遵循一项详尽的史诗般的计划。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长大的,根据自己的认识,我在《猫与鼠》里叙述了学校与军队之间的对立,意识形态和荒谬的英雄崇拜对学生的毒化。 [点击阅读]
窄门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你们尽力从这窄门进来吧。”——《路加福音》第13章24节。我这里讲的一段经历,别人可能会写成一部书,而我倾尽全力去度过,耗掉了自己的特质,就只能极其简单地记下我的回忆。这些往事有时显得支离破碎,但我绝不想虚构点儿什么来补缀或通连:气力花在涂饰上,反而会妨害我讲述时所期望得到的最后的乐趣。 [点击阅读]
罗亭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那是个静谧的夏天早晨。太阳已经高悬在明净的天空,可是田野里还闪烁着露珠。苏醒不久的山谷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那片依然弥漫着潮气,尚未喧闹起来的树林里,只有赶早的小鸟在欢快地歌唱。缓缓倾斜的山坡上,自上到下长满了刚扬花的黑麦。山顶上,远远可以望见一座小小的村落。一位身穿白色薄纱连衣裙,头戴圆形草帽,手拿阳伞的少妇,正沿着狭窄的乡间小道向那座村庄走去。一名小厮远远跟在她后面。 [点击阅读]
老妇还乡
作者:佚名
章节:3 人气:3
摘要:正文第一幕火车站一阵报时钟声后,幕徐徐升起。接着就看到“居仑”两字。显然,这是北京处隐约可见的小城的名称,一片破烂、败落的景象。车站大楼同样破败不堪,墙上标出有的州通车,有的州不通;还贴着一张破烂不堪的列车时刻表,车站还包括一间发黑的信号室,一扇门上写着:禁止入内。在北京中间是一条通往车站的马路,样子可怜得很,它也只是用笔勾勒出来。 [点击阅读]
随感集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2
摘要:白开元译1梦,我心灵的流萤,梦,我心灵的水晶,在沉闷漆黑的子夜,闪射着熠熠光泽。2火花奋翼,赢得瞬间的韵律,在飞翔中熄灭,它感到喜悦。3我的深爱如阳光普照,以灿烂的自由将你拥抱。4①亲爱的,我羁留旅途,光阴枉掷,樱花已凋零,喜的是遍野的映山红显现出你慰藉的笑容。--------①这首诗是赠给徐志摩的。1924年泰戈尔访毕,诗人徐志摩是他的翻译。 [点击阅读]
鼠疫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用另一种囚禁生活来描绘某一种囚禁生活,用虚构的故事来陈述真事,两者都可取——丹尼尔-笛福①——①丹尼尔-笛福(1660-1731),英国十八世纪名作家,著有《鲁滨孙飘流记》等。故事的题材取自四十年代的某一年在奥兰城发生的一些罕见的事情。以通常的眼光来看,这些不太寻常的事情发生得颇不是地方。乍看起来,奥兰只不过是一座平淡无奇的城市,只不过是法属阿尔及利亚沿海的一个省城而已。 [点击阅读]
丧钟为谁而鸣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2
摘要:海明为、海明微、海明威,其实是一个人,美国著名小说家,英文名Hemingway,中文通常翻译为海明威,也有作品翻译为海鸣威,仅有少数地方翻译为海明为或海明微。由于均为音译,根据相关规定,外国人名可以选用同音字,因此,以上翻译都不能算错。海明威生于l899年,逝世于1961年,195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具有独创性*的小说家。 [点击阅读]
以眨眼干杯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2
摘要:她有个大目的1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 [点击阅读]
低地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站台上,火车喷着蒸气,亲人们追着它跑过来。每一步,他们都高高扬起胳膊,挥舞。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车窗后。窗玻璃的下沿到他的腋下。他在胸前持着一束白色碎花,神情呆滞。一个年轻女人把一个脸色苍白的孩子从火车站拽出去。女人是个驼背。火车开进战争。我啪的一声关掉电视。父亲躺在房间正中的棺材里。房间四壁挂满照片,看不到墙。一张照片中,父亲扶着一把椅子,他只有椅子的一半高。他穿着长袍,弯腿站着,腿上满是肉褶子。 [点击阅读]
侯爵夫人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2
摘要:一R侯爵夫人可不是才智横溢的,尽管文学作品里,凡是上年级的妇女无不被写成谈吐妙趣横生。她对样样事都无知透顶,涉足上流社会对她也于事无补。据说饱经世故的妇女所特有的吐属有致、洞察入微和分寸得当,她也一概没有。恰好相反,她冒冒失失,唐突莽撞,直肠直肚,有时甚至厚皮涎脸。对于一个享乐时代的侯爵夫人,我能有的种种设想,她都统统给破坏了。 [点击阅读]